“什么啊？”
“一扭头就忘记了？”
“我的脑袋里需要装的东西太多了，哪有空去记那些啊。”
林雨涵摆摆手，自己都不在乎的表情。
王飞有点没好气，问道：“那你告诉我，脑袋里装的是什么？”
“燕京烤鸭，佛跳墙，蒸羊羔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
王飞怕听下去自己被气死。
现在的他突然有点怀疑，自己选这个大小姐回头可别真跟林忠说的一样，全毁在她身上了。
但林雨涵此时没死心，依然是在那想着，最后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道：“我想起来啦，你问我变厉害了会干啥。”
“得亏你这脑袋里除了吃的之外还装了一点其他东西。”
王飞终于缓过来一口气，继续着：“就是我跟你说的，如果黑光的坏人出现在天海市，你会去抓他们吗？”
“如果我很厉害的话，肯定会去啊。”
林雨涵摩拳擦掌，眼中都带着期望的道：“到时候肯定把这些坏蛋全部一网打尽。”
“不对。”
王飞认真的叫住了林雨涵。
但林雨涵被打断，奇怪的看着王飞，问道：“打坏人有啥不对的？”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坏人，现在如果黑光真的把藏宝图碎片给我们了，那你觉得他们还是坏人吗？”
王飞问着。
林雨涵犹豫了一下，有点迟疑道：“应该算是吧。”
“那你说，向京华他们一直要抓许多人，包括我在内，你觉得他们是好人吗？”
“他们可能……只是为了保护华夏的稳定。”
“但我是坏人吗？”
“不是！”
这个问题，能够让林雨涵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但随后，她就反应过来什么，嘀咕着道：“你不是坏人，那你应该是好人，但你是好人却不让我去抓黑光，而向伯父要抓你这个好人……”
绕了一大圈，林雨涵发现自己有点绕晕了。
王飞看她这样，忍不住有些笑了起来，道：“丫头，你现在想明白了吗？”
“不懂。”
“这个世界有很多人，你不能因为好坏就下定论，可能以后我也会变成坏人呢。”
王飞试图让林雨涵警醒一些。
可是林雨涵在那掰着手指绕了半天，也没有从那圈子里走出来。
到最后，她大手一挥，干脆道：“不管啦，反正只要我觉得是坏人，那我就打他。”
“那如果这样的话就糟糕了，我觉得坏人很多，但我也不能全部都去打啊。”
“不打应该咋办啊？”
“好坏要看时候，也要看他们能做什么事情，有些人可以是坏人，也可以是好人。”
王飞拍拍林雨涵的肩膀，微笑道：“以后你要记住这个，否则如果你有一天真的变厉害，那很容易做错事情。”
“我不懂诶。”
林雨涵想了许久，嘻嘻道：“不过你总说这个，我真的会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厉害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