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开眼睛，入目是湿漉漉的地板砖，上面还有一截……舌头？！
莫黧迷醉的神智彻底苏醒，瞪大了眼眸，嘴里被灌满了咸腥的液体。她呜呜咽咽了几声，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。
这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，地板砖上那一截血淋淋的东西，原来就是自己的舌头。
沈夙他要干什么？
莫黧无比的害怕，她看着脸色冰冷的男人，拼命摇头。
这是虚拟世界的沈夙，又不是现实世界的，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可怕？
【因为他黑化了呀】
莫黧的系统小小声回答。
“我要离开虚拟世界。”莫黧在脑海里跟系统联系道。
【不行哦，离开只能死亡或者寿终正寝，又或者你像白安安那样有后台，就可以随时离开了。】
“醒了？”
沈夙捏起她的下巴，看着她眼里浮现的恐惧与后悔，嘴角向上轻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醒了就好，从十几层楼摔下来，到底会有多痛，你知道吗？”
莫黧摇头。
“不知道没关系，因为我不知道。”
沈夙把玩着手中的刀，刀刃划过她的脸颊。
坠楼死亡，痛楚也就持续十几秒或几分钟，他要让她慢慢的痛，体会比小久重千万倍的痛。
生不如死的痛。
刀尖深陷皮肉，换来莫黧痛苦的呜咽。
由于舌头和声带被切毁，她连叫都叫不出声。
在割了舌头后，沈夙又割断了她的手筋脚筋，防止她自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