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，宁颜才沉沉开口，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恨意，甚至连悲伤都没有了！
这对她，不正常。
“你如果想对我发火，甚至想杀了我，现在就可以来。”战席城沉沉开口，“要怎么样都可以！”
只是别折磨自己，他真的怕了！
宁颜淡淡勾唇，慢慢闭上眼睛，毫不在乎的开口：“我现在，就想你出去。”
战席城双手下意识握紧，深深看了眼宁颜，还是出去了。
只是站在门口，通过玻璃往里看，一刻都不敢放松。
她的表现太多淡定，这不像是伤心的表现！
门口，除了战席城，还有白想跟厉啸北。
白想站在旁边，一张脸没有任何血色，抬眸看了眼旁边的男人，开了口：“把她逼成这个样子，你满意了？”
厉啸北双手插兜，没说话，额前的碎发掉下来一些，遮挡住他阴鸷的双眸。
这件事，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了！
战席城眉头一皱，脸色铁青，面对白想的质问没有回答。
“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，哪怕是最绝望的时候她也不是这种表现。”白想继续开口，抬脚慢慢走到战席城身边。
这一层楼被清空了病人，整个走廊，除了他们三人，就是站在最后面的留白跟余笙。
白想停在战席城面前，一手扶着肚子，一手一把抓过他的手臂，让他看着自己。
“战席城，我到现在也没搞懂，你对宁颜到底是爱还是恨。”
看到白想的动作，厉啸北眉头一皱，却没说话。
战席城微微抬眸，视线落在白想苍白的脸上，任由她指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