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白站在厉啸北身后，看着自家爷越来越冷漠可怕的五官，吓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厉啸北修长的指腹拿开第一张，目光冷了冷，“看起来，他们像一家三口？”
留白深呼吸，差点把自己憋死。
第二张照片，是曲池阳送小幸运去幼儿园的时候拍的。
这样看起来，是很容易给别人造成一家三口的错觉。
“不像，一点都不！”留白昧着良心回答。
这个时候说像一家三口，他是找死么？
厉啸北抬眸冷冷看他一眼，留白立刻心虚低下头，厉啸北将照片扔在桌上，冷哼：“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真是越发厉害！”
“上将，是真的不像！”留白急忙否认，“曲池阳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儿，不科学！”
“滚！”厉啸北抓着纸巾盒，直接砸在留白身上，“少跟我油腔滑调，去给我调查，曲池阳为什么突然回h市。”
留白心头一惊，看见厉啸北脸上似有似无的冷笑，突然明白上将要做什么。
“回上将，听说是曲池阳的父亲要在h市建立一个大型房地产企业，让曲池阳先来探路！”
“企业？”厉啸北黑眸一冷，手指轻轻敲打着办公桌，“就凭他这幅死样，还想在h市立足？春秋大梦做得早了点！”
留白抿着薄唇，默默低下头。
上将这嘴，也忒毒了点儿！
“去通知曲池阳的父亲，他儿子作风不正，想必做企业也好不到哪里去。所以建立房地产的事，让他们重新考虑，要么换人，要么换地方。”
厉啸北抽了一根烟夹在手上，黑眸厉透露一丝冷漠。
留白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忍不住开口：“可是上将，企业这一块不是我们经手。”
厉啸北冷眸一怔，漫不经心落在留白身上，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笑。
“我说不能，就是不能，你有意见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