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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上午理综，下午英语。
理综物理化学生物三门科一起考，考前，跟秦苒一个考场的男生，紧遵乔声的吩咐，给秦苒被各种公式，又叮嘱她全选c。
这一次秦苒运气不太好，监考老师其中一个人是李爱蓉。
秦苒跟男生都没有看李爱蓉。
李爱蓉却故意停了一下，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：“平时不努力学，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？”
秦苒跟男生都没有理会她。
李爱蓉自讨没趣，在监考的时候，就一直盯着两人。
两个人一直低头做卷子，连头都基本上没抬。
前面六个选择题就是物理题。
各种电学、磁场学运动学混合在一起，秦苒看了第一次，拿着笔在稿纸上算了算，本来想写的，又突然停下，看着这些物理题半晌。
前面还有人寥寥写了几题。
这间教室是改数学卷的。
都知道数学卷子难，可看到学生们最后几道大题空着的多，这些老师也忧心忡忡。
这一次期中考试是全市联考，重要程度也不亚于期末考。
几乎没有例外的，后面的填空题跟大题共九十分，这一个考场很少有超过40分的出现。
他皱着眉题，十分疲惫的翻到了最后一张卷子，手边已经准备好另外一个考场的卷子了，准备结束这个考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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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个周末考试，秦苒在周六的时候没有去看陈淑兰。
考试答题卡的名字是被封起来的。
程隽跟陆照影在校门口等她。
却在看到这张卷子填的填空题之后，顿了一下——
“考得怎么样？”陆照影问了她一句。
不仅每个班的平均分会拿出来跟全市比较，几个学校还按照前几年的比例算出了分数线，划分一本线二本线跟三本线。
越到后面他能看到这些学生空的地方越多。
花花当年高考，数学是我们省至今为止数学高考最难的一年，负责国内数学竞赛头牌葛军老师出的魔鬼试卷，那年高考150分的卷子全省平均分55……
中午有个考试的学生因为拉肚子进校医室了，跟陆照影科普了一下这次考试有多难。
也不能全说空白，每题都还有个“解”字或者“证”字。
一行人聚集在一起分坐在会议桌上开始改卷子。
陆照影观察了一下她的状态，然后点头，表示了解。
徐老师拧开保温杯，改的愁眉不展。
因为还要算平均分，算全市排名，老师们吃完饭，就加班，各自去放各科的卷子的综合楼教室走去。
他几乎不用怎么改，一眼扫去就能看到不多的几个得分点。
这人填空题好像全对。
老师们一边拿着答案跟得分标准对着，一边闲聊，“这次难度太大了，那些学生们都很崩溃，竟然请了候德龙出卷子。”
戴着眼镜的徐老师改的这份卷子更轻松，从填空题到后面到数学大题，基本上每个人只做了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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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题不像语文字多，秦苒提前了一半时间交卷。
秦苒想了想，然后开口：“还行吧。”
两人本来还怕她这次考试压力大，不过看她好像跟往常没什么两样，也就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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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后面，答题卡翻了个边，后面的几个大题几乎全都是空白。
衡川一中效率特别高。
早上好，下午见～
才动笔。
等考完最后一场英语的时候，秦苒才去找陈淑兰。
下午秦苒交卷的时间就更快了，听力30分钟后，她又花了三十分钟做后面的题目，就是涂答题卡写英语作文的时候花了时间。
高洋作为数学组长，是负责这次改卷子的，他将考卷分发下去，几位老师都分到了数学卷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