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瑗撇撇嘴，伸手抓过一件最普通的胸衣……女佣忙着将衣服接过去。
等她选好衣服，女佣立刻就捧着衣服走向浴室放到衣架上，甘瑗跟着她走进来，看女佣并没有离开的意思，她就转过脸。
“你还有事？”
“管家吩咐，让我寸步不离地照顾您。”女佣诚实地开口，“他还说，要是您不满意我的服务，就把我开除。”说到最后的时候，女佣的语气中已经有些哀求的味道，“甘小姐，要是我哪里服务的不好，您千万别客气，我……我真得不能丢掉这份工作。”
皇甫玦！
甘瑗咬牙握紧手中的衣服。
什么“寸步不离地照顾”，说白了不就让派个人盯着她吗？
侧眸扫一眼站在一旁，满脸惶恐的女佣，甘瑗抬手摆了摆。
“我自己可以洗，你在外面等我就好。”
善良这种词，不是她的属性。
之所以如此，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是她与皇甫玦的事情，她不想牵累别人。
“可是，您的伤？！”
女佣担心地看看她的小腿。
“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洗澡。”
甘瑗的语气客气又不失疏离，从她的眼中读出拒绝的味道，女佣点点头，退出浴室。
“我就在门外，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。”
将门锁死，一一褪去身上的衣服，目光扫过穿衣镜里自己的身体，她疑惑地凑到镜前，看向胸口的红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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