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我一株常春藤

章节_20

“忘了,”看着她,又问,“那你呢?什么时候喜欢我 了?”

“忘了!”她口气很冲。

“那你为什么回来?”为什么离开那么久才回来?

她动了动身子,稍稍退出他的怀抱,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何还问这话。“我以为这个问题咱们已经讨论过了。”

墨玉笑笑,“当我没说。”

“你今天是怎……”

未完的话被他截在唇中,他沉重的气息拂上她的脸,她又觉得眩晕,迷糊着揽上他的肩,小舌也人不知伸进他的嘴里挑逗着,他浅浅发出一声,听在女人耳中就成了性感的前奏。

他们渴望着,也急迫,退下彼此的衣物,以最快的方式得到对方。慢慢的,女人开始细细呻吟,她绞紧身体,仿若贪婪孩童抓住了糖果不松手,她在此中沉浮,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
她喊着慢些慢些,可身体不由自主,只能跟着男人上下颠簸。他掐在她腰上的手似要折断它一般,她 觉得疼,可这疼又带着快乐,带着舒坦,她舍不得霉了它,只能这样。

这时候的女人有种野性,墨玉看着她,眼前不甚清朗,可心里透彻,不为发泄欲望与需求,只为这人还在自己怀里,还在自己身上。每当这时候他不喜欢自己出声,咬牙也忍着,女人的声音更好听。

第三十九章

方琼坐在角落,喝了口热汤周身才觉得暖和起来,刚抬眼就与程墨玉的实线撞个正着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坐到她对面。

“今天没带饭啊?”墨玉状似轻松的说,抄起勺子塞进嘴里一口饭,有点硬。

方琼笑,“最近太忙了,也懒得自己做。”其实是没了做饭的理由与冲动。瞧瞧,这男人吃食堂也吃得挺惬意,自己以前是不是下错了注,谁说要想征服一个男人就必须先征服他的胃?这条定律不适合做有人,至少放在眼前这男人身上不管用。

她看着这男人,眼眉间两道坎,清浅也深刻,像两道剑痕,划开了,便难痊愈。右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里面有张折好的纸,她突然想揉烂它,再踩几脚,一把火燎了,最好再来阵风,让它连灰都不剩。

等他咽下最后一口饭的时候,食堂的人已经很少了,周围安静了点,两人一直没有说话。

“有些话我不该说……”方琼用手撑着下巴,转头看向窗外,外面正有人经过,一个穿着病服的中年男人坐在轮椅上,女人在身后推着,单调的画面却让方琼红了眼,“我以为自己不是骄傲的人。”

对方琼,他歉疚 ,如果说他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对一个人内疚那么就是对她,深深地,这感觉很不好,好像即便得带幸福都不名正言顺。

收回目光,方琼细细看着对面的男人。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爱情这种事没有谁欠谁,只有谁该谁的。也许是我该你的吧,你能为我做的我不稀罕,可是我稀罕的,你又做不到。”

他低下眉眼,不敢直视她,“我真的想你开心,你值得更好的人。”

两人终于想视一笑,这笑里有些东西变了,有些消失了,有些升腾了,有些会忘了。

方琼看着这男人,再次摸上口袋,用力按了按,发现它才是救命稻草,她刚才怎么会生出那样荒唐的想法。

不可否认,她爱这个男人,直到现在都爱,但是现实不允许她再做这样无谓的坚持了,她努力过,也争取过,可结果仍然这样。也许这段一厢情愿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她来得太晚,而他爱得太早。不得不承认现实毕竟是现实,那种不是你努力就一定可以达到的无奈,也许这就是爱情,它生的自在,半点不由人。

她又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导师的那天,迟到,尴尬,努力却不尽人意,最后的失败,这仿佛就是自己这段情的写照。有时冥冥中早就有了安排,那次迟到的何止一天,何止一小时,何止一分钟,她究竟晚了多少年,谁也算不清了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

看着她的背影,程墨玉仔仔细细的想了与她这几年的交往。方琼的坚持,付出,宽容与真诚,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爱上他了呢?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。爱情该是对等的,她应该有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,可他做不到,所以不能自私的把她拉近那段无望的日子。

在叶一然回来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,他想过找个人结婚,找个填满生活的空白,因为太寂寞了,冬天的时候他连个偎着取暖的人都没有。方琼是最适合的人,可她却爱上他。他刚想有所表示的时候,才终于发现她那样热烈的眼神。就是那个眼神,让他们没有可能了,因为他不想再谈情,不像照个爱自己的人取暖,宁可清冷一辈子,也不想活在失衡的感情里。他不想有一天看见那双满是热切的眼神变得残忍怨怼,如果他曾经尝过那种心疼,至少能做到不让别人重蹈覆辙。

下午的门诊,一个女孩子摔破了鼻梁,缝了三针,陪她一起的是个年纪相仿的男孩。缝的时候女孩子挺坚强,腮帮绷得紧紧的,一声没出,反倒是男孩忍不住别过头去,手上还握着她的手,两人绞缠着。

“好了,过两天回来换药,注意伤口别蘸到水。”墨玉笑着看了眼男孩通红的眼睛。

男孩一直问女孩疼吗?女孩摇头不说话,他就一直问一直问,那女孩问急了大声喊话:“别跟我说话,还不都是你,要不是你那辆破车我至于破相吗?都是你!都是你!”

男孩眼眶更红,点头说着,是我错,是我错。又转过头向程墨玉,说谢谢医生,拉着女孩走出去。

墨玉看着她们握着的手,那样紧密,又看看自己的手,干净的指头上空空。

第四十章

叶一然得知楚砚入院的消息马上赶了过去,看见一脸素白的他憔悴的躺在病床上,“小毛病不碍事。”见她来了楚砚随口说着。

“楚砚,你得懂得心疼自己。”一然看了看他周围的鲜花,那些不过是客户或者下属的一些礼节安慰,他们来看他,说几句冠冕堂皇的客套话,好听的总是受用,可这里面又有几人是真的为他心疼,为他担心。这时候的楚砚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,他等在这里,等着找一个真的心疼自己的人,不管这人是谁。

“我挣钱是为谁?是为我自己,我无儿无女,自己挣了自己花,自由自在的,我当然心疼自己,别用那种看流浪狗的眼神盯着我,烦这个,要不你也走,该干嘛干嘛去,我这谁也不需要,”他像个孩子一样翻身,赌气似的不去看她。

一然看见这样的楚砚,突然发觉他和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相似,她知道楚砚是爱着那个女人的,但不知为何两人又分开,楚砚的爱太冷静,不动声色,她不知道这样的爱有哪个自信非常的女人能接受的理直气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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