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这个我在行，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花花公子。”
……
深夜，千里俱乐部的另一栋小楼里。
张水急匆匆从车上下来，进了书房。
“老板，这是我战友刚刚拍的照片，你看看。”
一叠还散发着药水味道的照片递到谈小天手里。
谈小天一张张翻看，由于没用闪光灯，这些照片的人脸都很模糊，但幸亏相机是带夜摄功能的专用相机，还不至于完全看不清。
还有，这些人都是老熟人。
王晴、裴欢、杨子明、吕端方、赖宇峰，还有一个女人，虽然看不出是谁，但她上了宾利，身份已经不言自明了。
“原来是这些人！”谈小天自言自语了一句，然后抬头，“替我谢谢你战友，钱直接给他打过去吧，告诉他，还得再辛苦他几天。”
张水笑嘻嘻，“原来私家侦探这么好玩，要不是给你当司机，我都想去干那个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去？”谈小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算了，他们那活虽然好玩，但是太辛苦，一蹲守就是半夜，挣得也没有你这多，我想这两年多存点钱，早点把关娜娶回家。”张水摆摆手，走向门口。
“等等，还记得你明天的任务吗？”谈小天喊住张水，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记得，你都说过好几遍了，外紧内松，有时间和关娜谈恋爱。”张水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。
谈小天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。虽然张水这人看起来不着调，但安排他的事情从没出过错，对他，还是放心的。
张水刚走，海红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炖品进了小楼。
“我让胡金炖的鱼翅羹，趁热快吃了，这几天把你累坏了，补补脑。”
谈小天不情愿的接过碗，“没听说鱼翅补脑的。”
海红看着他将一碗鱼翅羹吃的精光，这才饶过他。
两人坐在书房里闲聊。
“小天，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小姑娘是……间谍的？”海红绞尽脑汁想出来间谍这个词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谈小天回答的很痛快。
“那你派私家侦探跟踪她？”
“用最笨的办法喽！不止是王晴，俱乐部里有机会看到那两伙人的服务员，公司里的前台、门卫，甚至保洁我都关注了。张水的战友是私家侦探，我让他查了不下十个人在14号晚上的通话记录，结果有三个人和139021*****这个号码通过话，其中一个是俱乐部的服务员，另外两个分别是公司的前台和王晴，其中王晴的通话时间最长。”谈小天露出一丝邪笑。
海红恍然大悟，“所以你让她开会的时候守门，还让那个阿钟故意对她笑。”
谈小天笑而不语。
“你是故意让她知道的，不然她根本没机会知道这些。”海红站起来狠狠跺了下脚，“我艹，我就说我不是做买卖的料，和你比我简直就特么是只小白兔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。”
谈小天悠悠在大班椅上晃了晃，“姐，你知不知道你马上就是亿万富豪了，谁能买得起你。”
“滚蛋，我决定了，以后就留在这里养马，别的事我不搀和了。”海红逃命似的跑出了小楼。
谈小天望着她远去的背影，蹦出一句话，“与人斗，其乐无穷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