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九瑶这会儿总算是觉得自己之前大约应该不是错觉了，她侧过头看着石宽。
石宽对寒湫无所谓，但是他家小姐这样看着他，就让他压力很大。
“谁还没有个秘密，石宽，我不在乎你有没有秘密，我只在乎这个秘密会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。”程九瑶盯着石宽，“不管你把我当小姐，还是当朋友，对我来说，你都是很重要的人，我不希望你会遇到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情。”
石宽垂着头，好半响没说话，再抬起头来，看着程九瑶，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程九瑶其实一点也不意外，在坤元大陆的时候，她就觉得石宽跟那里的人不太一样，尤其是动起手来那种感觉很强烈。
又想起他那三尺宽刀，那是九幽都觉得是好东西的存在。
有些事情经不得细想，现在事情一旦戳开那层窗户纸，程九瑶反而笑了。
她不觉得石宽有问题，如果有问题，他想要自己的性命，不会这样拿命护着她。
寒湫眼皮一翻，看了看石宽，又看了看程九瑶，有点烦这样磨磨唧唧的，“有什么不能说的，不就是你有妖族的血统吗？”
程九瑶一口灵茶喷出来，仔细打量石宽，没看出来啊。
程九瑶顿时来了兴致，看着石宽问道：“真的？那你是什么妖族的血统？”
人与妖的结合，她听说过，但是头一回见，特别的好奇。
主要是石宽一点也不像啊，都说有半妖血统的人，不管男女相貌都是一等一的美，就她们家石宽这长相，老实憨厚的太扯后腿了吧？
石宽对上程九瑶那闪闪发亮的眼神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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