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！没什么！”
蒋蓉芳问不出，嘟囔了几句，倒是白薇盯着他，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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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，苏檀总觉得恹恹的，没什么神。
不应该啊，难不成是床事太频繁了，倒是有些肾虚？可她经常给自己把脉，也经常针对性地食补，不应该忽然出现这种情况。
苏檀忙了一天，晚上回家，随口道：
“是不是因为春天还没过去？我老觉得下午容易困。”
“太累了吧？我看你这周都没休息过。”封京墨道。
“也是。”
“找几天放松一下，不行我带你去度假。”
苏檀也想去，只是最近医馆名气越来越响，本来就忙不过来，要是再出去度假，还不知道要积累多少病人。
“算了，我最近要答辩，还得忙毕业的事情，等忙完再说。”
“也行。”
次日，苏檀去学校答辩，她的论文早就交了，宁柏岩很赞赏，还特地跟她讨论论文里的一些知识点，尤其对苏檀论文里的一些宫廷配方、手法很感兴趣，到底是中医世家出来的，底蕴还是有的，哪怕苏檀以前功课不出众，现在补上也比一般人强许多。
答辩不算难，苏檀进行得很流畅，没什么特别的。
结束后，宁柏岩对其他几个老师夸道：“这个学生很厉害的……”
他把苏檀的事大概讲了一些，几个老师也对苏檀的论文很感兴趣，挑了问题问了一下，也觉得观点新奇，便顺利给通过了。
宁柏岩说要给她申报优秀论文，但这种小事苏檀不怎么放在心上。
她打了个哈欠，柏文静道：“你怎么哈欠连天的？”
“不知道，这几天特别困。”
“不应该啊，你身体不是很好嘛？”说着，柏文静盯着她看了一会，才低声道：“苏檀啊，你跟封总在一起，有没有避孕过？”
苏檀微怔，明白柏文静的意思，她是学医的，女生孕期容易犯困没有神，尤其是孕早期会出现一些反常现象，而这些现象她都有。
算算日子，这个月的月经已经推迟了二十天了，只是她太忙了，没太放在心上，现在一想，确实有可能怀孕。
“但是不应该啊，我们一直用套套。”
柏文静咳了咳：“戴套也可能避孕失败，也不是百分百的。”
道理苏檀懂，她也会跟病人这样说，只是，那么厚的套套，还能避孕失败，只能说这一届的套套都不行啊！亏他们次次都做安全措施。
不过，还不能肯定，苏檀正要给自己把脉，就见柏文静已经搭了上来。
过了会，她喜道：“苏檀，恭喜啊！是喜脉！”
听了这话，其他同学围过来。
“苏檀怀孕啦？”
“真的？苏檀？恭喜啊！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