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之亲(H)

疯狂的性爱(口味略重,慎入)

贺承越十年的性经验,堪称丰富的过分,他自然有办法让闻樱欲死欲仙。但他仍然担心会有意外发生,所以给她喂了“春情”,剂量不多不少,能让她在五小时里都处于欲望狂放的状态。

闻樱仰面躺在床上,丝绸般的黑色长发在身下披散着,面色布满红艳的春潮,她张开纤细的五指,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,白皙透红的手背,浮起淡紫色的脉络。

两瓣红唇湿漉漉,微张,不断溢出沉浸于情欲的呻吟,“啊……嗯啊……”她动人的尾音细细长长地吊着,像钩子一样拽着男人的欲望。

汹涌的情欲,宛如一片大海几乎要将她淹没,她是海里的一叶小舟,被浪头拍击的浮浮沉沉,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的思维跟理智都处于停掉的状态,所有的觉知都聚集在温热腴嫩的性器官上,阴道被插入,手指有力地在那水润饱满的肉壁上揉压摩擦,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搅弄,邪恶的快感疯狂滋生,揣着子宫的小腹不断地紧,一下比一下更加泛酸,催生更多爱液淌出来,把阴唇和小穴染的又湿又黏。

但哪怕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,闻樱也还是觉出了一点异样:贺承越似乎并不是之前那个男人,如果是的话,那他的改变也太大了点。贺承越明显技巧偏多,喜欢在她的敏感点周围打转,而那个却不是这样,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,用力扩张她的小穴,整根指头都没入。

让闻樱无力的酥麻感,伴随沸腾的血液游走全身,手指抽插的腻声令她羞耻不已,然而这种羞耻又叠加了双重快感。

她紧紧闭上眼睛,两片眼睑都泛出香艳的桃色。然而她脑海里浮现的,并不是贺承越的脸,而是,那个男人。准确来说,并不是具体的哪张脸,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贺承越不遗余力地取悦她,将手指拔出来之后,他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,缱绻热腻的吻,一寸寸的落在她大腿内侧能够隐现细小脉络的柔嫩肌肤上。

充满水分,腴软的外阴唇。

被一个温厚柔软的热源贴上,那是他的舌头,正在反复摩擦她的肉缝。闻樱面红耳赤地捂住嘴,阻止浪荡的呻吟泄出,但双眸却难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层动人的水汽,她迷乱又朦胧,下意识地摇头,“不要……”

汗水浸透了她,情欲让她无法自拔。
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呜呜……不……求你……”

她不住地弹动着腰身,扭动着臀部,但却无法逃脱,只能被纠缠着,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。蜜穴不断有液体淌出来,太多太多,湿漉漉的到处蔓延,臀缝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有种处在梦境里不太真实的感觉,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一层雾,不清不楚。但身体着实得到了快乐,她几度到达高潮,小范围地潮吹,然而,这一切还不如在那个男人的电话下进行自慰来的真实,就连对贺承越的长相她也模模糊糊。

被贺承越亲过、舔过、吮过的每一寸,当即的确很有感觉,但之后就像是被进磨砂瓶子里,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。

现在,闻樱脑海里最清晰的,反而是那个男人。

她知道,自己想要他。

她意乱情迷到极点,双手捏着自己的胸,纤细的腰肢向上绷紧,跟着又流泻出一点情色的媚叫,“嗯……老公……”

可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叫谁。

贺宁煊,还是,奸夫?

令她没想到的是,才刚叫一声而已,贺承越听了还没来得及不悦,楼下竟传来女佣的尖叫。

“贺先生,您让我先去说一声!”

“求求您,别上去!”

显然,女佣故意叫的大声好让上面察觉。

贺承越立马停了下来。

闻樱堪堪回过神,颤抖着合拢双腿。

她满脸潮红地吞咽着嘴里过多的津液,声线颤抖着问:“他……他来了?”

贺承越凝重地点了下头,把闻樱从床上拉起来,他顺势坐下,抬手轻擦她嘴角的液体,“跟我一起摊牌,好吗?”

她一坐起来,私处被挤压,里面的爱液又在往外渗。真的很想要把它填满,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里面的酸麻和空虚感。

“你想怎样?”她问。

贺承越握住她的手,十指紧扣的那种,“闻樱,跟我在一起,从今天起,跟他彻底分开。”

她略作思索,但双眸还残留着刚刚的迷乱,让她看上去怪无辜的。

他受不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一把抱住她,但她扭着头仓皇避开,并且还迅速站起来,“不……我要躲!”

她突然慌乱到极点,卯足劲想往里面跑,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,她听到身后“砰”重重一响,粉碎般的声音,令她感到惶恐。

贺宁煊就站在门口,所有一切尽眼底。

闻樱难以置信地回过身,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、什么表情来面对他。

她看到贺宁煊冷笑了一下,背心的寒意骤然渗出来。

然而,他最先走近的却不是她,而是亲弟弟贺承越。

“你上了她?”贺宁煊的语气乍听之下似乎很静,但那分明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骨感,不寒而栗。

贺承越猛然起身,跟他近距离对峙,“是又怎样?我才能让她快乐,你对她做了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,根本没有资格再碰她……”

然而这句话还没说话,房间里响起十分骇人的声音,“啪!”钝重的闷响直接打断贺承越的话。

这一拳砸下来,他嘴角当场出血,脸色顿时也阴沉,他一声不吭,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。

闻樱惊吓地瞪大眼睛,某种恐慌瞬间席卷了她。

贺宁煊一伸手,死死揪住贺承越的衣领,“你觊觎她很久,是不是?”他质问的语调极为轻缓,而这恰恰是最可怕的一点,意味着他此刻真的恼怒到了极点。

“以前,我就怀疑你的心思。”但没有证据,只能算猜测。贺宁煊跟闻樱结婚后,承越并没有跑来破坏,所以当时他也就稍稍卸下警惕,没想到,最后还是发生了。

“凭什么,她就该属于你?”贺承越瞪着眼睛,模样十分斗狠,“如果不是当初……”

贺宁煊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又是一拳挥过去,这次更重,贺承越被打的跌坐在地上,他狼狈这一下之后,被彻底激怒,双眸散发着血红,从地上站起,整个人猛烈地扑过去,狠狠一肘往下顶。

明明是手足至亲,此刻的厮打却格外凶猛,每一下都要见血,甚至血渍往外飞溅。

闻樱哭着跑过去,试图阻拦,“不……不要打了!”

贺宁煊就看了她那么一眼,她被他眼神吓惨了,眸光冰寒,简直有一股杀意。当然,那不是对着她的。

这个闹剧般的场面愈演愈烈,噼里啪啦东西狂砸,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瓷器和玻璃渣,地上还有鲜血流淌。

闻樱害怕要出人命,不怕死地上去阻拦,死死拖住贺宁煊的手臂,“我求你,求你!不要再打!”

贺宁煊一把挥开她,对着承越又是重重一踹,闻樱跌坐在地上,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幕,喉头涌上一股甜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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