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之亲(H)

夫妻性爱

她被放到床上,双腿松了力,但一时没从他腰上下来,还是那样张开的。

他弯腰,手指摸索到她内裤的边,就这样一点点地褪下来。

明明爱抚时,她下体还是很湿润的,可真到了这种真枪实干的时刻,她还是很害怕,膣口紧缩的厉害。

硕大的头部才刚进去,就已经把那道小口子撑开到最大。

她被爱抚时,叫声婉转柔媚,但此刻明显急促的多,动作也变得激烈,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背。

“撑得住吗?”他贴在她耳边,炙热地吐息。

她用力摇头,“好胀……受不了。”

他大手握住她的腿根,往上抬了抬,与此同时,贲张的腹肌发力,更加往里顶了顶。

“啊。”她惊呼,指甲陷进他的背。

肉壁被一寸寸顶开,硕大的性器把爱液全都推挤出来,被撑开的阴道口格外湿润,沾满了淌出来的透明淫液,打湿他粗硬的草丛。

不算很猛烈的抽插,水腻声却特别明显,噗嗤噗嗤。紫胀的性器捅在嫩滑紧致的肉壁里,肉粉色的小阴唇被狠狠挤到两边,根本无法抵御那强势的入侵。

“好痛……嗯……”她紧紧蹙眉,从张开的双唇里溢出急促又紊乱的喘息,每次跟他做爱,都像第一次,膣口痛到发麻,肉壁又被撑开,裹着那粗壮的柱体,让她感到满胀的不可思议。

明明这么强硬地进入她身体,但始作俑者却又表现出极大的温柔,贺宁煊捧着她的脸,极尽轻柔地吻着她的面颊,跟身下不停顶入的动作截然相反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抽插得耸动不已,“不……不要再进了……”汗水顺着她脸侧滑下,有些淌到她眼睛里,那股咸涩感让她紧紧闭上眼。

漆黑浓密的睫毛,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,他伸出舌头舔掉。

男人陷入情欲,声音总是性感又低沉,但他说的话却是,“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操到你哭。”

她看着他,视线模糊又摇晃。抗拒、摇头,显得好无力,几乎无法被察觉。

他俯身抱紧她,说道,“别怕。”

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,然而下一刻,她就懂了。臀部被他抬起来,大手托住,然后他毫无预兆凶狠地一顶,留在外面的性器直没入大半。

闻樱瞪大眼睛,惊恐地尖叫出来。

他的舌头长驱直入,如同侵犯下体那样蛮横,瞬间霸占她湿滑的口腔。

他在她嘴里肆意搅弄,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,她根本透不过气。尖叫呻吟全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“嗯嗯啊啊”,与此同时,贺宁煊还狠劲地挺动下身,腹肌硬到不可思议,可想而知进犯的力气有多大。而且他每一次都嗜虐般地退到近乎拔出来,然后又狠狠地顶进去,直插到肉壁的深处。

“唔!啊……”她已经开始哭了,声音带着可怜的抽噎,她拼命想要逃开,但身体被他牢牢掌控,悬殊大到可怕,她崩溃似的拼命捶打他肩膀,他根本不避开,仍旧八风不动地侵犯她。

她白皙的双腿被大大岔开,在他腰侧拼命蹬动着,起先还十分激烈,结果在他的挺动下不得不缴械投降,只能脆弱无力地悬在半空里,更是被他顶弄到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
“嗯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不要!”她只能跟随他的节奏,身体猛烈震颤的不停,饱胀的双乳一直在摇晃,因为幅度太大都晃的疼了。她张开五指握住,贺宁煊低头去舔她硬挺的乳尖,咂吸着,发出不堪入耳的吮吸声。

她被他操弄的双颊潮红,双唇更是无意识地张开着,湿湿的唾液,顺着嘴角淌出来,那情景真的堪称淫糜。

当初的第一夜,她被强奸的那晚,要比这还要淫糜百倍。

从晚上九点,到凌晨四点,整整八小时,反反复复无数次,好多个姿势,几十轮的抽插,她的肉穴已经被摩擦到滚烫,像是里头着了火,灼烧,疼痛,难受不已。已经无法形容那种感觉,就好像她的身体,不再是她的。

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,细窄的腰部凹陷下去,形成一个脆弱易折但让男人发狂的弧度。每一次的深深顶入,猛烈抽插,她的腰身那样激烈地摇晃,好像下一刻就会折断。

粗硬的性器在肉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,凶悍到连阴囊都要挤进去,柔软的雪臀被撞击,发出“啪啪”脆响。过于猛烈的抽插,直把淫液搓成白沫,不断被挤出的体液和白沫,将她跟他的连接处弄得一片泥泞。

她的身体,被他一遍遍地贯穿,那个夜晚,全程都充斥着她的叫声和哭泣。

第二天,佣人进来拾简直被吓到,那么大的一张床,却到处狼藉凌乱,不止是干涸的体液,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。

闻樱发烧昏睡,再大的声响都没把她吵醒,佣人战战兢兢地试探她的鼻息,有些微弱,但的确是有的。

苏渺最厉害的一点就在这,她看到如此淫乱的景象简直要晕倒,但却迅速稳住情绪,逼迫自己接受,而且她还立马想出对策。

贺宁煊果然第一时间兴师问罪,说两小时内把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。苏渺当场回话,“已经解决,查出来是那个接近您的女服务员,我已经把她处理。”

贺宁煊蹙眉:“谁让你处理?”

苏渺听得不安,但还是装作一副好心却不被领情的样子。

“昨晚我们找您却没找到,大家都很急,我又回想起您的反应,直觉有人动了酒水,所以立马去查,查到后我当场处理,对不起贺总,是我太心急太气愤。”

贺宁煊表情不悦,但没说什么。苏渺也不再吭声,整个人绷在那里,唯恐被他察觉。

手机响了,又转移掉贺宁煊的注意力,而且是他亲弟贺承越打来。

“哥,你昨晚怎么?说你失踪。”

贺宁煊的语气柔和一点,“没什么,结束了。”

“这事惊动了爸妈,他们差点专程回来一趟,你给他们回个电话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贺宁煊说着,余光扫向苏渺,苏渺连忙低头,“对不起,是我太担心。”

然后,就真的结束了。

苏渺及时止损,得以全身而退,她的确不算蠢女人。而且,有贺承越在,贺宁煊不好罚她太狠。准确来说,苏渺是贺家爹妈选中的人,负责公司事务,算是半个心腹,贺承越又很欣赏青睐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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