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崴霆目光闪躲，以他的年纪和经历，吃过的盐巴比牟香葵吃过的饭还多，知道有些事情，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只是孙女现在无论如何听不进去，他分析肯定也没有用。
“乜一剑，你是怎么保护公主的？！没用的东西，你活着除了浪费空气，还有什么用？”
牟崴霆震怒，他是真的生气，当然也是为了转移牟香葵的注意力。
譬如，虐待这个乜一剑出出气，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可惜牟香葵还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，并不理会他们。
听到了也只是冷冷一句，“爷爷，这么没用的东西，直接杀了就是，看着我都窝火！”
牟崴霆微微错愕，牟香葵托他将乜一剑驯成这样的奴性，实际上就是还不想杀他，现在，她却连这个都不管了？
不过乜一剑这种货色，不说牟香葵看不上，他自己也看不上得很。
啪！
鞭子抽出去，乜一剑一声惨呼，立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面对牟崴霆的鞭子，他已经下意识的做出了像狗一样的动作。
“爷爷，您到底帮不帮我嘛！还有心情逗这条护不住主人的贱狗玩儿？！”牟香葵快要气炸了，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。
牟崴霆满脸无奈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目光一亮。
“葵儿，你之前说，九寒渊还死了一个暗黑武者，却不是咱们的人……”
牟香葵抽抽搭搭的，不知道这事和爷爷替她报仇有什么瓜葛。
“是的，那尸体还泡在水里呢，我看到的时候，都烂得不成样子了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