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司承看着她走进了商场，漆黑的瞳仁有过了一丝思索。
似乎，真的不太一样了。
这样的态度，不像是装出来的，呵……这么说，前段时间的那个苏千瓷，才是装出来的？
到底哪一面，才是她的真面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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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了一间她最喜欢的奢侈品店铺，苏千瓷一进门，就被所有的营业员看了过来。
营业员们看见苏千瓷身上的那衣服，原本的笑容满面消失，很快就不屑地努了努嘴，鄙视的眼神看过来，就像是一个捡破烂的进入了五星级酒店一样。
苏千瓷心里感觉有些好笑，幸好厉司承提醒她来换身衣服，否则穿这身去苏家，非给舅妈跟表妹们都笑死不可。
不过也不在意这些营业员的态度，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，笑贫不笑娼。
随便转了一圈，苏千瓷就被店面中央的一件精致裙子吸引了目光。
就在她准备伸手的时候，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道略显尖锐的女声，“呀，不要乱摸，那件衣服好贵的！”
苏千瓷转头看去，是一个营业员姑娘，此刻朝着苏千瓷这边走过来，一脸的不高兴：“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钱吗，还敢乱摸，摸坏了怎么办？”
话里充满了鄙夷，苏千瓷反问：“你们店里还不让人试衣服了？”
“能买得起的人，当然可以试。”营业员一脸的不屑，看了她身上的廉价衣服一眼，语气凉凉地说，“不好意思啊小姐，请吧，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苏千瓷看向那些营业员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，问：“你们商场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？”
听见这话，那营业员笑得更加奇怪了，像是见了什么笑话一样：“买得起的人，当然是我们的客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