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心则明眸大亮，“他竟然把成本控制到了这么低，那这次……”
宋芊芊不满道：“你竟然还想着他，他刚刚凶我们。”
秦可心眨了眨眼，“芊芊，其实你可以这么想，他是担心我们亏钱，不然他用得着理会？用得着亏本回收？”
宋芊芊怔了一下，随即嘴角扬起，“算他还有点良心。”
“不过，这样一来，我们算不算帮了倒忙？”
两人面面相觑，脸色都有些不好看。
这时，门外一个声音传来，“也不算帮倒忙，还是有点用的。”
“你怎么还没走？”
宋芊芊牙齿咯咯响，“你偷听我们说话？”
林白无赖道：“我不是偷听，我是光明正大的听，虽然你们花了点冤枉钱，但也不是没有半点作用。”
“我刚刚收到消息，三大布庄的人兑换了大量银票去金陵，多半是受了你们的启发想买空苏氏布庄。”
“如果这样，那就好玩了，坐看大戏吧！”
林白朝二人眨了眨眼，“走了！”
后边这句自然是安慰二人的，其实，就算没有她们的举动，三大布庄多半也会如此。
这一切早就在林白的预料之中。
不过，两女的行为却在他的预料之外，也确实帮了他，因为那一大批货，苏家的供货压力瞬间小了不知多少。
虽然这一批货可能没钱赚，但无所谓，抢占市场不一定每笔都要赚钱。
而有了这批货缓冲一下，纺织厂的纺织机跟上，供货就完全不成问题了，到时别说金陵、江州，整个江南都会慢慢铺开。
到那时，自己这软饭就真的稳了。
……
“可笑，三大布庄愚不可及。”
知府衙门，秦怀中看着金陵传来的最新消息，脸色洋溢着喜色。
一旁的宋千山也点头附和道：“三大布庄这下是彻底栽了，那小子太能阴人了。”
宋千山都叹为观止，因为三大布庄此刻正在金陵全力发动群众去苏氏布庄拼团，再六折回收。
等于自己出钱出力帮苏氏布庄做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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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千山经商这么多年，这样的事别说见，听都没有听过。
奇才啊！
秦怀中点头，“此子确实超乎想象，以你之见，这么下去三大布庄会如何？”
宋千山想了想，“那就要看三大布庄什么时候反应过来了，对苏家布庄的产量预估，不过有了他们自己那批货，估计一时半会还意识不到。”
“而一旦如此，很可能会将他们拖垮。”
这不是无的放矢。
三大布庄敢收购都是基于成本在那里，可事实，苏氏布庄的成本被打下来了，那么三大布庄必然被拖死。
秦怀中问道：“苏氏布庄的产量究竟有多大？”
宋千山顿了顿，“从他们出货来看，很大，大到三大布庄吃不下。”
毕竟有限购，虽然不限人数，但要发动这些人，本身就是耗时耗力的事。
“这根本就是那小子挖的一个坑，一个等着三大布庄去跳的坑，三大布庄真正的一败涂地。”
“现在就看赵三多什么时候能觉悟，能挽回多少损失，果然他足够聪明，这会应该盯上了苏家纺织厂。”
宋千山无疑猜对了。
赵三多此时正在询问苏家纺织厂的情况，“如何？”
“不行！苏家纺织厂极为严密，不仅有刀疤九的人看着，里面还有不少老兵，而且员工吃住都在里面。”
赵三多脸色阴沉，“越是如此越说明有古怪，想尽办法，一定要进去看看。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