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抒转头，发现顾温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僵硬尴尬了，有些疑惑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顾温暖终于敛下了脸上的僵硬笑容，道：“墨公主……是还在恨我吗？”
听到这话，墨抒就笑了，“恨你？我为什么要恨你呢？”
顾温暖的眼眶红了下来，低头不说话了。
自从怀孕月份越来越大，墨抒的脾气也随着越来越差了，看见顾温暖这一副小白花受害者的模样，只觉得十分厌烦，道：“有什么直接说吧，在我面前不需要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。”
顾温暖听到墨抒这样明显是有些不耐烦的语气，感到十分陌生。
墨抒还是第一次，用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。
顾温暖有些无从适应，手掌捏了捏自己的衣角，道：“也……也没什么……”
墨抒有些无语看了她一眼，“顾温暖，你是不是恨我？”
顾温暖心口一个咯噔，结结巴巴道：“怎……怎么会。”
“别骗我了，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，”墨抒唇边勾起一抹嘲讽，“不只是今天，还有上次在派出所门口，你拦着我的车，看我时候的眼神也像是看仇人一样，在你心里，是不是很怨恨我？”
顾温暖的眼睛更红了，面对着墨抒这样的目光，心跳越来越快，越来越慌。
都说墨抒很强势，很霸道，很跋扈。
但是顾温暖从未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感受到过。
墨抒只是看着她，这一派气场，就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“我……”顾温暖支支吾吾。
墨抒再一次笑了，“我不欠你什么吧？”
顾温暖立马摇头，“当然不！”
“那你恨我什么？”墨抒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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