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勇噗嗤一声笑了，“雷总还是个爽快人啊，我能有什么条件，上次差点被贵夫人一刀杀了，现在能捡回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，我哪还敢有什么条件啊。”
雷霆不喜欢这种阴险的人阴险的谈话方式，句句喜欢留个尾，阴腔怪调、拐弯抹角，一点也不直接。
“你费了那么大功夫，一点企图都没有也不可能，不如爽快点，说出何慕林乘坐的船只，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。”
方勇沉吟片刻，“我这个人说好听点，就是恩怨分明，说不好听点，那就是记仇，上次陈素刺了我一刀，我要赔偿，五千万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。”
“好。”
“还要她当面向我道歉。”方勇又加上了一句。
雷霆握紧了手机，对方要的根本就不是道歉，而是陈素的尊严，“你非要做的这么绝，也好，你就祈祷着，不要让我在上海看见你。”
雷霆把手机往桌上一扔，陈素急忙问道：“怎么了？没谈妥？他开什么条件？”
“没什么，不靠他，我也能查的到何慕林坐的是什么船，哪条船。”雷霆阴沉着脸。
“那怎么查啊，全国每天来来回回那么多条船，这个搞运输的，那个搞捕鱼的，就算海关人员再多，也不可能一条条查得很仔细啊，要是被何慕林逃走了，以后再想抓住他就难了。”
陈素说得很有道理，雷霆暗暗握住拳头，他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去给那样一个男人道歉。
“这件事我来办，你带孩子已经很辛苦了，早点休息。”雷霆推着陈素的肩膀，把她推到床边，掀开被子把她按进被子里，再妥妥地卷成一个寿司卷。
陈素被卷起来动弹不得，她无奈了，雷霆什么时候跟嘟嘟学会这么幼稚了，嘟嘟白天的时候，还把桑清雅给他买的小猪佩奇卷成了一个寿司卷。
雷霆拿着手机去了阳台，陈素很反常地不吵不闹，以一个寿司卷的形态沉思。
方勇一定是说了很过分的话，惹恼了雷霆，不然的话，他不会想要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情报，方勇那个人轻佻下贱又恶心，他一定是说了跟她有关的话才会惹恼雷霆。
陈素继续猜测着，雷霆疼她，但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差点害死嘟嘟的凶手逍遥法外，现在只有方勇知道何慕林坐的是哪条船。
方勇上次想强迫她没成功，结果被她一刀刺进了医院，现在一定对她怀恨在心，想不付出点代价拿到想要的情报，不太可能。
不对，方勇怎么会知道何慕林在哪？陈素皱紧了眉头，而且还知道的那么准确，难道说何慕林上的船是方勇安排的？
何慕林这次越狱就很可疑，可能和方勇脱不了干系。
陈素在床上滚了两下，自动解除了寿司卷诅咒，她冲到阳台，把自己想到的告诉雷霆，然而，雷霆已经在打电话给警局了，还把方勇的地址给了警局，让警察去搜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住在哪？”
“方勇住院的信息上填了，能不能找到是个未知数。”雷霆能做到的只有这样，但是陈素还是很佩服他，他的脑子比她快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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