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素的尾音带着委屈，撒娇，还有独属于她的婉转。
雷霆沉默片刻，“知道了。”
陈素就差欢呼了，她对不远处的李添寿比了个ok的手势，“副经理，我们回公司吧。”
李添寿假装不知情，“你这么高兴干什么？”
“等会你就知道了，走，我们回公司，不怕汪厚来查。”
陈素和李添寿打车回了公司，陈素注意到了李添寿没有车，财务部副经理竟然没有车，李添寿平时又活得小心翼翼，可想而知，汪厚一人独揽了多少油水，是一点也没漏给李添寿。
到了公司，陈素和李添寿假装加班。
没过多久，汪厚真的来了，跟他们就是前后脚，差了十多分钟的事。
“真加班呢？”汪厚一身酒气，就想往陈素的身上凑。
陈素嫌恶地躲开，李添寿上来帮忙，“经理，陈素在忙，您到一边坐着吧，我给您倒水去。”
“你算哪根葱？”汪厚一巴掌把李添寿推出去两步远。
陈素问道：“副经理，你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李添寿摆摆手。
陈素指着面前的文件，“汪经理，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，现在是下班时间，我不归你管。”
“那你手上的工作总归是归我管吧？”汪厚笑眯眯地又要往这儿钻。
陈素冷笑一声，“这是雷总要的文件，归你管吗？我怕你连上面是什么都不知道吧。”
汪厚今晚喝了不少酒，看那些数据他都眼晕，他能知道个屁！
“我不需要知道这是什么，我只需要知道整个财务部都是我的就行了。”汪厚的手伸向陈素的脸，“还有你，早晚也是我的。”
陈素恶心地快要吐了，眼看着她就快被汪厚逼到墙角了。
“什么时候雷氏的财务部换主人了？”雷霆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汪厚正想反驳，“又是哪根……雷总？”
他一瞬间酒醒了大半，胖得像大象一样的腿都开始哆嗦了，上面的肥肉直打颤。
“我问你，什么时候雷氏的财务部变成你的了？”雷霆黑着脸问道。
“雷总，我就是和同事开个玩笑，不是说真的，我这人就爱平时喝点小酒吹点牛。”汪厚一秒钟变孙子，就差给雷霆跪下了，“雷总，您千万别生气，您看…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是吧。”
雷霆冷哼一声，“这都不算大事，等你说整个雷氏都是你的才算是大事？”
“绝对不会，雷总，我保证我再胡言乱语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。”汪厚举着手作发誓状以表忠心，“今天真的是有点特殊，我带陈素去应酬，她半路跑回来，搞得桌上的客户都不高兴，我回来看看她事情做完了没有。”
陈素一听汪厚把话题都转到自己身上，她马上站出来道：“雷总，汪经理他说谎。”
雷霆的目光落到了陈素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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