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妃传

第 19 章

,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,弱态伶仃的躺在那儿,只能任由强大的敌人对著自己捏圆搓扁,自己却无计可施。她张著小嘴,开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白玉般的额头往下落,纤长的青丝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,明明是被人亵玩到了极点,却也美到了极点,两人这般有悖lun常的姿态,单从感官上看来,竟是美得无与lun比。

如果不说,谁知道他们究竟是什麽关系呢?既然不知道,那麽日後他光明正大将她困在身边,天下又能有几个人知道?

须离帝褪去自己的龙袍,赤luo的男xing胴体充满了邪佞的美感,每一块肌rou,每一寸皮肤,都昭示著他的强大与完美,倾世无双的皮相,足以让他魅惑衆生,更遑论他还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。

当他与明若的赤露娇胴完全密合时,明若猛地打了个寒颤——须离帝的体温较之正常人低了许多,即便他已经是极度动情的状态,身体与chún舌也是温热的,就像是一层正在融化的冰。

但是须离帝的感觉却与明若不同。他只觉得身下的少女娇躯柔软细致充满弹xing,稚嫩的xiōng脯娇俏的让他险些克制不住内心的yu念。如果不是巨大的自制力强自撑著,他说不定早已撕开了她的衣衫,很很地占了她。

这一次他依然不会碰她,但却也不会像之前那两次一样浅尝辄止。

与他身体的冰冷不同,那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yu望,正高昂著火红色巨大的头,吐著兴奋的水渍,细密地抵在rou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口前面,不时地戳刺著,像是要进去,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,最後却都只是擦肩而过。两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红肿涨大,甜美的爱液横流,小小的xué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著,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,无比期待著巨大柱状物的入侵。

“嗯??? ???”好难过??? ???明若情yu难耐,她知道身上压著她玩弄她的人是谁,可诡异地是,这一刻她竟完全没有去反抗的念头,她只想要什麽东西进来,填充她巨大的空虚,让她不要这样空洞,不要这样死寂,让她圆满,让她重生。

“想要了?”须离帝轻轻亲她一下,戏谑地问。回答他的是身下的娇人儿不断磨蹭的滑腻娇躯,以及一声比一声销魂勾人的柔媚呻吟。

☆、(11鲜币)五十、她好像再也逃不掉了 ht

五十、她好像再也逃不掉了 ht

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著水嫩嫩的花xué,须离帝掌控著力道,不至于太轻的让她享受不到快感,也不至于太重到chā进去,保持著彼此都舒爽的距离,让身下娇柔的少女发出一声比一声诱人的喘息,而他俊美绝lun的面孔上,则始终勾著浅淡的笑容。

身体里,像是有火在烧,明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,只知道似乎体内深处开始变得空落落的,希望能有什麽东西补充进来,将她贯穿,将她填满。“啊~~~~~~”

“若儿叫得真是好听。”须离帝轻喘著,他动情不比她轻,只是比她更能控制自己罢了。“若儿乖乖地,父皇就放过你,嗯?”

乖乖地??? ???什麽乖乖地?乖乖地做什麽?明若不懂须离帝话里的意思,内心深处却越来越空虚,空虚到好想解脱。

蓦地,她察觉到有什麽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。那东西又粗又壮,有力而且不容拒绝,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劈开,直到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,胀痛让她的神智更加迷离,可是痛意过去之後,随之而来的竟是莫大的空虚与渴望。

“呃——”须离帝轻哼出声,jīng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,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,内壁细嫩的粉rou将他紧紧地箍著,舒爽到了极点,也折磨到了极点。这就是成功前的巨大快感哪!“真舒服——若儿好乖??? ???”

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,明若竟擡起了手搭在须离帝的肩上,小脸哭丧著,嫣红的粉chún吐出一声声诱人到了极点的喘息。“啊~~~啊~~~”

她一直一直叫著,像是不会累一样。

两条细白的腿不时地往前顶,粉嫩嫩的小pì股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伸了一只手托住,想必早就很很地往上擡,让那根吓人的男根尽数戳刺进去了。但是,不行。现在还不是要她的时候,只要再一日,再一日他就可以彻底占了她,只要再给他一日的时间??? ???明晚过後,她就会真正成爲他的女人,此生再也别想逃离。“真是诚实可爱的小东西。倘若若儿醒来之後也能这样面对自己的yu望,那该多好。”可惜,不可能。他还有好长的战要打。但是无妨,只要先占了她的身子,毁了她的盼望,让她不敢轻举妄动,不敢逃跑不敢抵抗,那麽得到她的心不过是指日可待是事情。

明若早就听不见他在说什麽了,即使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,但是在须离帝一番玩弄後,明若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,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,好想做点什麽,好想要那个在自己身体外面徘徊的人进来——她毕竟只是个初爲人fu的十七岁少女,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与爱yu诱惑,即使她本身想要抵抗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。“好难过??? ???呜呜??? ???”她哭著呜咽著,两只小手揽著须离帝的脖子不停地挪动,桃花般灿烂的娇嫩身子也一直磨蹭著,小小的pì股始终不肯放弃地往上顶,就盼著能有什麽东西冲进来,给自己满足,让不安和恐慌远离自己。

至于那个人是谁??? ???明若已经记不起来了。

“难过?哪里难过?”须离帝低声问著,修长的手指扯住两片被自己撑开的粉豔花瓣,轻轻的一扯,那两片嫩到极点的贝rou经不起这样的蹂躏,娇嫩嫩的颤抖著,小小的被他硕大的gui tou堵住的粉xué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,须离帝的胯间甚至都被染湿,两人私处相jiāo,事实上却并没有深入。

深邃的紫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。须离帝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yu望撑开的小小花xué,细嫩的xuérou被撑得泛白,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,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,直到将她弄死。

汁液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,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,而她洁白的嫩xué附近生长著的寥寥几根细毛,正与自己的jiāo缠在一起,情意绵绵,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。

须离帝不敢再看——身体里澎湃著巨大的yu念,再看下去他定然会克制不住自己,会做出什麽事情??? ???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。

火红的gui tou猛地从粉嫩的花xué里抽出来,须离帝别开危险的紫眸,不去看明若玉体横陈汁液横流的荏弱模样,将满腹的yu念慢慢平息下来。

修长的大手握住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yu望,须离帝离开明若的下身,;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捉住一只白嫩的ru房揉捏把玩起来,同时速度极快地开始自渎。直到昂扬顶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jīng华,他才轻声喘息著停了下来,面上表情仍然浅淡,就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长指抹起一点白浊,须离帝勾起一抹笑,将沾染了自己jīng华的手指慢慢推进明若大张的双腿间,粉红色的嫩rou狠快将他的手指吸吮的紧紧地,当他抽出手的时候,原本沾染在指尖上的白浊早已不见痕迹——它们都留在了明若的身体里,再也不会离开。那曾经给予她生命的jīng华,现在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了。

这一次,须离帝没有爲明若穿上衣服,他甚至像第二次亵玩她後连给她清理身子都没有,而是直接将锦被遮住了她纤细娇媚的身子,随即便转身离去,不忘吩咐宫门口守候的宫女准备浴水,等姑娘醒来後净身。

而明若这一睡,便睡到了子夜时分。

她怔怔地坐起身来,之前发生的一切尽数回到脑海里,迄今爲止,明若仍然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,她甯可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,一个狠恐怖狠恐怖的噩梦。那个噩梦里到处都是妖怪,他们追赶著她,引诱著她,戏弄著她,不让她逃脱。

“不——”她猛地捂住小脸,发出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叫。

作家的话:

这个h写了好多章啊o(┘□└)o

☆、(13鲜币)五十一、潜逃

五十一、潜逃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
人气小说推荐More+

权力巅峰,从妻子背叛离婚开始
权力巅峰,从妻子背叛离婚开始
上位者说,官场是权利的游戏。陆涛却觉得,官场是情与理的地方。领导被查,他卷入其中,被迫停职。前妻背叛,更让他迎来人生至暗时刻。再次迎来人生十字路口的时候,他万万没想到,一个善举改变了他的一生。离婚后,陆涛从来平步青云,官运亨通。前妻后悔,前来复合。陆涛果断放弃,转身选择了对他默默喜欢,而且事业有帮助的清纯女神许冰清。这一次,他不想再这么窝囊的活着。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。多年以后,登顶巅峰的他,想为
清茉莉花茶香
急!刚重生,被绝美小富婆包围了
急!刚重生,被绝美小富婆包围了
春风若有怜花意,可否许我再少年!前世的江辰因为一段失败的恋爱,一个糟糕的下头女,错过了很多人生的美好,留下了诸多遗憾。现在,老天爷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。这一世,江辰一定要一直谈甜甜的恋爱!食堂打饭的单纯少女?骗她到手!借酒消愁的高冷御姐?跟她回家!而当单纯少女拿出黑卡;高冷御姐开着劳斯莱斯,化身高冷女总裁;江辰这才发现——完蛋!只单纯想谈个恋爱的我,被富婆包围了!
小能软糖
港片:穿越洪兴,你让我做善事?
港片:穿越洪兴,你让我做善事?
沈栋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的港岛,成为了洪门屯门扛把子波叔的左右手,激活了“善功兑换系统”。我大大小小也是一个帮派头目,你竟然让我去做善事,简直岂有此理。“恭喜你杀死东兴乌鸦,救活众生,奖励善功100点。”“恭喜你率领小弟做起了正当生意,奖励善功500点。”“恭喜你资助福利院五百万,奖励善功5000点。”......在发现善功能够用来兑换各种东西后,沈栋彻底爱上了做善事。黄志诚一千万善款?你确定捐款人
清风冷月夜
四合院:摸鱼生活之我有聚宝盆
四合院:摸鱼生活之我有聚宝盆
本书戾气不大,主打生活,相对平淡,不喜欢的可以喷,但不许走哦,哈哈哈厨师许大春魂穿许大茂的叔伯兄弟,本想借用祖传的聚宝盆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安静的生活,可惜院子里的肮脏之事和恶心之人太多,所以,请你们离开吧,这个院子我要自己住。本书戾气不重,下手果断干脆不墨迹,没有极限拉扯。
西装老六
官场:美女领导带我青云直上
官场:美女领导带我青云直上
意外被美女领导看中,原以为是替神秘大老板背锅,没想到夫凭子贵,从此官运亨通,青云直上!李东身后站着天州一千两百万老百姓,就算是死,这身警服也不能脏在我的手里!
将河